一个会摄影的男孩子

点香烟等天亮

又回到那个潮湿昏暗的屋子里,木榻 床上被衾冰冷发硬,寒气逼人。他坐在霉旧的木凳上,眺望残破的窗子漏进飘渺的光线,呆滞的眼睛,疲倦麻木的脸都依依展露在忽明忽暗的空气中。他已经受够这日子了,也受够这屋子了。这句话他在心里说了无数遍,每个夜深无人的晚上他都在唾骂。但这次不一样,这次骂的比以往都凶,面露狰狞龇牙咧嘴青筋暴露脸色红肿的骂。说起来他自己都有点害怕自己这般模样。

他舒缓一下这状态,从口袋拿出根烟叼在嘴上,金属材质的打火机在点火的刹那敲碎还在沉睡的灵魂。他深深抽了口烟。烟气浓滚。

天色已微亮,但周围没有鸡鸣犬吠,只有公交车行驶声音。他又要开始重复以往的日子了。西装革履,厚厚的发胶把发际线涂得油光发亮。剃剃隔夜的胡子。出门。《待续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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